笔趣阁 > 穿越 > 疯批美人竟是钓系omega > 第86章
    季河在一旁看着他的动作冷静下来,想起自己来的目的,“那我和…”
    “你喜欢的人自己想办法,你们两个之间我可从来没有插手过,你怎么就笃定是我的问题。”他还能合理怀疑这事儿就是为了挑拨离间制造出来的,哪本书会细致到把每个小角色的结局都安排好,系统不也是在钻漏洞胡作非为。
    傅原洲开了车门,让路给季河让他进去,眼神中带着警告:“你现在应该盼着我点好,我赢了你就是活生生的人,输了你就只是一堆废纸。”
    [猜的不错,我将重启这个世界,你也不例外]
    脑海中在此出现久违的机械声,他竟听出了胜卷在屋的语气。
    --------------------
    第52章
    傅原洲回去的时候方九正在小阳台上晒太阳,身上盖着毯子,手边放着喝了一半的药,听见开门声回头看了一眼,又安心的躺回去。
    他脱了外面的衣服靠过去,伸手往里面探,正面被晒的暖烘烘了,背后还不到正常体温。
    “事情办完了?”傅原洲问。
    方九懒懒的点头,盖了半张脸往他身上蹭,“出门就不舒服,每次回来吃药都得加量,身上这两个肾早晚要报废。”
    听到这话傅原洲捏了一把侧腰上的肉,让他别瞎说,养身子总是要慢慢调理的。
    方九被刺激的缩了起来,闭着眼睛埋怨:“你不在我怎么调,靠闻你衣服上残留的信息素艰难度日已经够苦了。”
    傅原洲一时语塞,心头涌上愧疚,面对自己的错误只能怀着歉意亲吻怀里的人祈求原谅。
    方九半路止住他的动作,眯着眼睛没有半点威慑力,有柔弱的像个小羊羔说着命令的话:“没有怪你,真这么心疼就早点回来,等着你做的我的靠山。”
    说着就要起身去给他收拾行李,连返程的航班都订好了。
    瘦瘦小小的身子蹲在行李箱前给他往里填东西。傅原洲回来的时候没带多少东西,就想着待半天,手里只带了几件换洗衣物。
    南平那边虽然什么都缺,为了省事在那边陆续买着就是,最多再有半年就回来了,穿不到什么居家服。
    方九停下手上的动作,在原地蹲了一会儿,拿了自己的东西往里塞。
    “打算过去找我?”傅原洲问。
    方九有些雀跃的点头,“再过段时间我就彻底闲下来了,后面公司的事情我插不上手,崔叔叔会代理一段时间,让我好好散散心。”
    看上去对自己的家产不太在意,目标都放在了复仇上,现在距离目标只有一步之遥,心态自然放松下来。
    可这何尝不是因为执念太深,等把人抓到手里,下场如何他心知肚明,不会放过其中任何一个。
    中间隔着血海深仇他又怎么开得了口把两个畜牲的命留下。
    傅原洲明白了系统的有恃无恐,没有任何可以让他作出改变的余地,命运最终的结果只能由方九决定。
    两人拥抱之后,傅原洲带着东西离开,没让送直接把人留在家门口。身上还裹着毯子,手脚好不容易缓过来,他不放心方九出门。
    这次离别并没有持续很久,正如当时所说的,不过七八天的时间就见了两次。
    不知道什么时候方九和他助理联系密切起来,傅原洲的行程被扒了干净,什么时候应酬,在做几个人什么来历打听的一清二楚,每次来都悄无声息的出现在包间外面。
    仗着自己京城的身份跟着入座,没人敢计较这事儿。
    方九也安静,说了不会打扰他们正常谈公事,人少就紧挨着他坐,人多就把椅子正对着他坐在身后,毫不遮掩自己家属的身份。
    甚至会拐弯抹角的说怕他喝多没人照顾,不就是赤裸裸的威胁。
    给他灌酒的少了,每次回去都是微醺的状态,最让人难以自控,最后都是在方九的纵容下胡闹到半夜,一早又悄悄赶回京城去按时做检查。
    傅原洲难得体会到了一把独守空房的感觉,这种事后跑路的行为甚至让他怀疑方九是不是背着他有什么事儿。
    晚上他抱着方九睡觉,一只手放在肚子上慢慢揉着,方九半梦半醒被揉捏的睡不好,恼火的咬了一口枕在头低下的胳膊,“想干嘛?”
    “不敢睡啊,怕一觉醒来身边又没人了,睡了就跑是不是有点不复杂?”他打趣道。
    “没有,我可是一心要给你正室名声的,什么都听你的这么乖了还不够负责吗。”
    听话?乖?傅原洲想着抛开那些他对外的手段不谈,对自己最大的算计不过是伪装了点可怜而已。
    “那怎么那么着急回去?出什么事了?”
    方九睁着眼没有看他,向后靠了靠身子,“没什么,我身体不好腺体又受损,你知道意味着什么吗?”
    “知道,我不在乎,无论分化成什么都不是为了繁衍而生的,你应该多想想,怎么把自己的一生过得精彩,况且,我从来没有设想过三个人的未来。”他把人正过来抱在怀里,“对不起,我好像从来都没有给你足够的安全感。”
    方九眼角湿润的摇头,抓着他的衣服蹭掉泪水,心里明白造成一切错误的一方从来不是傅原洲。
    他明白自己从小以来的处境,从小生活的刻板规律,遵循和周围一切制定好的秩序,包括接受父母的死亡,那是他痛苦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