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穿越 > 重生之特工嫡女 > 第330节
    在太子府将战嬷嬷送进宫的时候,已经有宫人将事情告诉明贤帝了,他对此时知道的,只不过却是故意装糊涂,看着太后一脸愤怒明贤帝心中冷笑,却是疑惑的道:“看把母后气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太 后冷哼:“还能是怎么回事,太子府的人将哀家的贴身嬷嬷战嬷嬷活活打死了,皇上啊,这战嬷嬷可是从小便跟着哀家的,进宫这几十年那是最忠心耿耿,最得利的 人,不论发生什么事这所谓不看僧面看佛面,以战嬷嬷的出身,他们都没有理由这么对她啊,这不是故意给哀家难堪吗?当年哀家收养皇上,战嬷嬷就跟在旁边,小 时候对皇上也是多加照拂的,若是不差那奶一回,这战嬷嬷与皇上的奶娘何异吗?到底也有份养育之情,太子刚刚被册封,竟然便连对皇上有抚育之恩的嬷嬷都打死 了,这可能将皇上看在眼中了,除了战嬷嬷谁在哀家身边哀家都觉得不顺当,说句不好听的,与战嬷嬷这么多年哀家已经将她当成姐妹一样的人了,太子他们如此 做,太不像话了,皇上觉得如何?”

    明贤帝面上沉一沉道:“母后说的极是,老七与老七媳妇这事做的不对啊,只不过事情到底是怎么样的,还要将她们叫进宫中再来问问才是。”

    太后冷漠的点点头,明贤帝便立即派人出找了,没多久百里辰与欧阳月便进宫了,刚一进来,欧阳月便是一脸的泪,飞快的奔向太后事,一把将太后的腰抱住了,太后若不是做着,定要被欧阳月这一抱给栽倒在地,太后气的面色铁青:“你做什么!”

    欧阳月哭道:“皇祖母啊,那战嬷嬷死了,呜呜呜,她可是皇祖母您的随身婢女,这么多年伺候着您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她现在一撒手什么都不管了,可是皇祖母要怎么办啊,皇祖母没有她可怎么活啊。”

    “你说的什么话!”太后一听气的嘴角歪了,太后对战嬷嬷再好,那也就是个奴婢太后还能因为她一死还活不成了吗,这不是咒她吗。

    “看 把皇祖母伤心的,脸色都变的这么差了。”欧阳月摇头晃脑的道:“皇祖母,月儿知道您是心疼战嬷嬷,但是您又是那么慈祥宽厚的人定也是发现了这战嬷嬷喜欢阴 奉阳违,背地里总拿您的名头做恶,但又苦于与她的感情没有怪罪,现在战嬷嬷死了皇祖母到底是伤心了吧。是啊,太子与月儿都知道这个理,皇祖母早就知道,可 是下不了手,所以太子不得不代皇祖母办了此事,省得皇祖母以后活在是与非,正与恶的矛盾中不可自拨反倒是累了自己。”

    太后不怒反笑,阴森森的道:“噢,照你们的意思,你们杀战嬷嬷,还是为了哀家好了。”

    欧 阳月睁着眼睛,眼底一片明亮,哀伤的道:“可不是吗,这战嬷嬷身为一个宫嬷,却是仗着是皇祖母您身边的人竟然敢对太子不敬,还敢与皇祖母比较,当真是胆大 包天。皇祖母您可是大周朝最尊贵的女人了,那战嬷嬷是个什么东西啊,有什么资格,太子恨这老贱婢不知分寸,一时气愤便将人打杀了。这不,太子还搜集了不少 关于这个战嬷嬷做过一些事,哎哟,这让月儿一看真恨不得当初直接剁碎了她喂狗了,她可真不是个人。”

    欧阳月当着太后的面骂战嬷嬷不是人,岂不是打着她的脸面,只是还没等她愤怒生气,百里辰已经拿出一些纸交给明贤帝与太后了,看到上面的东西太后面色大变,突然闭嘴不言了。

    这 上面不是别的,正是战嬷嬷曾经为了太后所做的一些隐秘的事情,从太后进宫开始,到之间她设计陷害宫中嫔妃流产皇子公主惨死,还有到了明贤帝登基后,后宫那 些嫔妃与皇子公主之事,当然这其中还有一些贪墨和结党营私的事情,每一件都足以让战嬷嬷死一百次,而战嬷嬷一个宫奴为什么要得罪这些人,还不是为了其身后 的太后吗,就算明贤帝登基后,林皇后成了她的棋子,她借林皇后除去了一些心头之患,有着林皇后做替死鬼,但也不是绝对没有一丝踪迹可寻的,总会有一点蛛丝 马迹留下来,起码在之前太后是极有自信她做事没留线索的,可是现在这些证据,虽然百里辰与欧阳月扬言是战嬷嬷的恶事,可是实际上全都指向她,这些事情她们 又是哪知道的。

    太 后心中不禁发紧,她突然发现,她是不是小看了这两个晚辈了,她不论是少女时代,还是进宫得宠,后期的至尊后宫,她都可以说是无往不利的,可是为什么会这 样?曾经的太后十分仰幕古朝一个垂帘听政了半辈子的女太后,太后自问有才有智,未必就输了古朝的太后,她的野心极大,而她也一直为了这个野心而步步算计, 算计家人族人、算计朋友、算计身边一切可能算计上的东西,当她手掌大权之时,突然发现背后似乎有一头饿狼在盯着她一般。

    太后猛的一转头,突然看向明贤帝冷笑:“哀家从一开始便小看了皇上,若是当初哀家能早一些弄死你,今天也不会有这样的事情了吧。”

    明 贤帝脸上的冷漠再也没有掩示,眯眼冷冷盯着太后:“说的没错,当年若不是你手软,这一次谁赢谁输还不知道。”这些年来明贤帝做了很多的事情,从他得知太后 有可能是真正害死白皇后的幕后凶手开始,她便耗尽了人力物力去搜集太后的事情,百里辰与欧阳月所拿的,当然就是明贤帝给的。

    至从 三年前回来开始,明贤帝便在做局了,他要等着太后犯错,即使只是一个小小的错处,都能让太后万劫不复,因为他手上有这些年来太后做恶的证据,这里面有些证 据还不足以说明什么,只不过就怕事件多一件不行,多件呢总能让太后伏法,这不她看了一眼就不需要再装下去了。太后做事确实是小心谨慎,但是架不住明贤帝一 直扮猪吃老虎,派出大量密卫专门调查太后,一个小小的线索便能勾出很多,再加上三年前百里辰抓住的那几个死士,倒也暴露了不少事情,太后想不认都不行。

    只不过太后到底对明贤帝有养育之恩,就算那些都是虚伪有利益的,身为一国之君,便是连手刃仇人都不能痛快,最起码他拿着这些证据就算是定了太后的罪,却也好说不好听的,隔着个孝道,明贤帝只能采用迂回的法子让太后事出错,然后借由这个计划,行使他的惩罚。

    太 后事冷笑,此时御书房后头的石门打开,走出一排身着黑衣的男子,正是明贤帝的密卫,其中两人劳劳抓住太后,此时又从里面走出来一个女子,一身飞凤凤袍,显 得她十分端庄大气,即便这个女人已经不算年轻了,可是其身上的风华还是遮掩不住的,太后看到这女子却是双眸圆瞪,面上有些狰狞,因为她自然明白明贤帝要做 什么了。

    这个女子跟她找的一模一样,便连气度样态都像了十成十,明贤帝笑道:“朕培养了她多年,为的就是这一天啊。”

    “你疯了,她是什么人,她怎么可以坐上太后之位,她算什么东西,她怎么可以替代哀家,你难道想搅乱大周皇室不得安宁吗?”太后失声尖叫的道,双眸圆鼓鼓的往外瞪,此时的样子比起青蛙还要丑上几分。

    “有 什么关系,一个不听话的太后,一个听话的太后,对朕来说有什么区别吗?将来她还会代替你老死,然后风风光光的下葬到皇家圆陵去。”明贤帝冷笑,眸子里也带 着一丝疯狂,别人或许做不出这种事,觉得明贤帝让一个假太后来冒充太后是疯子,可是他却不这么认为,一个完全受他管制的玩偶,比起一直想在他背后捅刀子的 真太后强太多了。

    至于什么有辱大周皇室的事情来,太后最是没有资格说的,皇室的真正相貌之丑陋在场的人谁又不清楚,这算的了什么。

    “不!” 太后惊叫着,原本一切属于她的东西,现在便要属于另外一个人了,她一辈子坚持追求的无尚权力,就要这样全被另一个冒牌货所替代,就像在一个人为了成功付出 了所有的努力与汗水,也曾经放弃了许多个或许同样可以成功的机会,一条道走到道,可是就在快要成功的时候,她发现这条道真的是没有尽头的,而她一回首,原 来那些个机会又早已离她而去,她之前所做的事情全都白废了,好似在做一场梦,一场她像极了蠢蛋的梦,梦想了,她便坠了黑暗的地狱一样的令人绝望。

    明贤帝却是一摆手,假太后冲着明贤帝一行礼,便带着两个丫环离开了,太后疯了,歇斯底里的大叫:“不可以,你不可能这么做,她不配!”

    明贤帝冷冷看着太后:“配不配,朕说了算,你似乎忘记一件事了,这大周是朕的,朕说的话才时真正的金口玉言,朕才是真龙天子,从你心中有了那要不得的野心时,这就是你的结局!”

    “啊!”太后疯了的大叫,身后两个黑衣人紧紧按着她,她不断的摇着头,一副要扑上去撕咬明贤帝的样子,明贤帝眸中闪动,一摆手:“带下去!”

    接着两个黑衣人便将太后带了下去,只是直到太后离开,他们都似能从石门里听到太后那愤怒到极点的嘶叫声,像是野兽的呐喊一般。

    假太后回宫之后,在一个月内,迅速因为各种原因,将呈祥殿里原太后的心腹全都使计处理了,可以近太后亲的毫不留情弄死,一般的小宫女也以防万一全都换掉,换了新的一批宫女,然后假太后便宣病不出,不接任何府上递的帖子安心的待在呈祥殿中。

    百里辰与欧阳月还有明贤帝每天都会流连御书房,不为别的,因为他们每天都在欣赏着被折腾的太后,恐怕高高在上了一辈子的太后,从来没想到她有一天也会成为阶下囚,而且还是最惨的那一个。

    明 贤帝对太后的恨,从这一刻表现出来,他每天会拿着一条故意做成有尖刺的鞭子,每天至少要抽太后十到五十下,亲自抽,而且那鞭刺上还沾有大量的盐,每抽在太 后身上,尖刺刺入到身体里的疼痛以及盐刺激的疼痛,简直让人生不如死,然而打的重了,明贤帝还会拿来最上等的良药为太后疗伤,然后日复一日的抽打太后。

    明贤帝是在发泄,发泄当初太后陷害白皇后之死的发泄,他不杀了太后,却日日夜夜折磨着太后,让一个一直踩到云端的人突然跌落地下,承受着非人的对待,这比真的被杀了死掉,还残酷一百倍。

    “你们会后悔的,噗……你们会后悔的,呵呵呵……”太后被打的后背一片血肉模糊,而她的脸也早就像是个沉幕的老人,简直一下子老了二十岁,此时她咳着血,面上的表情却极为阴森。

    欧阳月手中转着荷包,突然低下身子,往太后面前递了个镜子,太后本来狰狞的样子,在看到镜中的人时,失声大叫:“啊,鬼,她是谁,她是谁,快赶走她!”

    “不, 我怎么可能这么老这么丑,这不是我,这不是我,我是永远美丽的,这绝对不是我!”太后摇晃着头,只是那关压久了,早就没有形象的头发开始四下散乱飞舞着, 一缕银丝就这么落在了太后眼前,接着是一条、两条,甚至更多条:“不,这不是我,这个丑女人绝对不是我,我是美丽的,我是美丽的!”

    太 后保养的太好了,她早已是个老人,但是那年轻美丽的样子与皇后待一起就跟姐妹一样,原来欧阳月也很好奇太后事的保养之道,之前白云庵观主灵云天师出关送了 一些药丸,那个时候欧阳月想尽办法弄来一颗,然后送去了慧明大师那里研究,慧明大师研究了近两年,总算研究了出来。这种药丸确实是用许多的名贵草药提炼 的,可很好的美容保养的药丸,只是这些草药搭配在一起却另生出一股霸道的的功效,那就是让人永保青春,可是副作用便是会让人不育不孕,就是说不论是男人还 是女人吃了都是绝子之药,这就是保了青春,也让一个女人一辈子没了做娘的机会。

    而太后当年极得先皇宠爱,但最后她都没能怀有一儿 半子的,正是这个原因,因为她从很早之前便在用这个药,而这个药在某种程度上是含有激术的只要长期不停的坚持才能保护容颜,一但停药便会迅速老化,甚至比 起正常情况下的老人还要苍老,身体机能更加衰败,因为这药同样也是激发人的潜能,可以说是提前激发了人的精气神,你能活五十年,用了这个药可能就能活四十 年。

    太后本来如雪的肌肤,此时却是一片苍黄,脸上一块块老人斑,像老鼠屎一样恶心的长在脸上,眼皮垂拉着,哪里像几天前送过来的她,简直是天翻地覆的变化。

    当 初太后为了固宠,也知道这个药会让自己不能有孕,可是帝王的宠爱在这皇宫里才是首位重要的,孩子可以没有,她可以领养,太后明知道此药的效果她还是选择 了,她为的就是要永远年轻,她想长生不老,她还想要坐上大周的皇位,成为大周的一代女皇,那些子嗣于她来说并没有多大用处,等她登基之后,与她有过节的, 可能跟她争夺帝位的,她都会一一斩杀,所以她不在乎,可是她没想过她付出绝育的代价,换来的却是这样一个苍苍老蔼的丑妇,太后嘶叫的抓过欧阳月的铜镜,发 了狠一样的往地上砸去,一下没砸烂,竟然拿着铜镜直接往脸上砸去,好似砸了这面镜子刚才看到的景象就变成了泡沫幻境一般。

    “啊!”太后疯狂大叫,此时就跟一条疯了的犬类没有什么差别,那铜镜刮破了她的脸,只是她的脸皮太厚,竟然掉下了一下块肉:“不,不,这不是我,这不是我!”

    太后眸中疯狂,抓起那脸皮便往嘴里塞去,不断的否认着,吃着自己身上掉下的肉,疯狂的大叫,简直跟个野兽没有两样了了,实在是可悲的很。

    而明贤帝还不会就此放过她,他会继续折磨太后,直到有一天耗尽她所有心力,让她在绝望痛苦里自已死去!

    世间最残酷的事,就是想死死不了,每天却要承受着非人的折磨,即使疯癫,即使疯狂!

    一 处僻静的房间里,此时一个背身身着红衣的男子,正站在窗前眺望,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转过身时外面的阳光更衬的他的脸色苍白,此时他妖媚的眼睛一眯,紧紧 盯在不远处站着的身着黑衣的男子,那男子样貌也是极为出众的,微微上挑的桃花眼,让他不论何都都在笑一般,容易让人亲近,他的五官俊美,只是面上的神色却 分外的冰冷。

    那妖孽男子突然勾唇一笑:“噢,你现在想退出了?”

    “我不想再参与你的那些事情了。”

    那 妖孽男子却是低笑一声:“怎么,你不想要你心心念念的表妹了,你不想得到她了?”妖孽男子略带嘲讽的看着男子,那男子神色一动,面上表情微变,却是闭着眼 睛摇了摇头,“我以前已经一错再错了,这三年的分别让我明白,爱她,我便只希望她幸福,她的幸福我给不了,所以我不会帮你了!”

    男子神色异常坚定,妖孽男子却低喝出声:“现在退出,你觉得来的及吗?不论你是否后悔了,但不要忘记了,你曾经背叛过他们,他们曾经遇到过危险,你也曾经是其中一个凶手,你觉得这样你就不愧疚了?冷采文!”

    仔细一看果然是那桃花眼男子啊,真是冷采文,冷采文面色被说的一僵,紧抿着唇眯眼看了妖孽男了一记:“苗疆圣王,当初我会与你合作,要的只是表妹,现在我放弃还是为了她,而我决定的事谁也不能改变。”

    玉逍遥嘴角勾笑,让整个面容更显得妖异:“你难道没听说过一句话,要进门容易出门难,你与本王合作,那么就没那么容易让你放弃,你也知道本王一些秘密,你说本王舍得让你走吗?或者留下你的命?”

    冷采文冷笑:“若有本事,便来杀我!”

    “啪!”突然间,从门外奔进来几人,各个面容带杀直奔冷采文几大死穴位置,冷采文早有防备立即退身躲闪,只是玉逍遥的人武功虽然不错,但是冷采文显然还要略好一些,不过以上敌多他也没占到什么便宜,此时玉逍遥却是眸子一凝,突然飞身拍掌而来。

    “嗖!”冷采文猛的转身,手中迅速闪过一道银色光芒,速度之快都不是人力可以阻拦的,玉逍遥面上也是一惊,忙抽身退后,然后冷采文手臂上什么物件数次连发,“嗖嗖嗖”便将身前几人放倒,接着飞身出去。

    “噗!” 然而就在此时,后头一个飞刀突然飞来,冷采文当下身子一矮,一道类似于劈刀之物正砍在其肩膀,冷采文面色发白,却是飞快向外奔去,这院子里又涌上来一些侍 卫向冷采文拼杀而来,冷采文面上极为严肃,手腕一动飞速冲出,之前冷采文使用暗器让这些人对他有些忌惮,此时更是本能一避,冷采文却趁机拼死飞快往外冲。

    “不要上当,快追!”

    不知是谁大喊一声,这群人立即反应过来向冷采文围杀,冷采文心中大惊,却是什么都不管不顾要飞身脱险。

    “啊!”

    “砰砰砰!”

    冷采文突然大叫一声,背后一道剑触目惊心的刺在他右肩头,冷采文奋力一叫,手夺一长剑,一招横扫千军飞扫,手腕上一动一排银针飞出,随着几道“噗噗噗”声与侍卫的倒下,冷采文极为惊险的飞身跳出墙头跑了。

    “主子,让他跑了。”那些侍卫一看立即奔出追寻,还有一个头子向玉逍遥回报。

    玉逍遥面色幽沉,眸子半眯:“如此没用,你自知该去哪里。”

    “是,主子。”那头头面色一变,却无比认命的道,对于没有完成玉逍遥所发的命令,他们都要去刑堂受审接受惩罚,而那些惩罚绝对不是一般人可以承受的起的痛苦。

    玉逍遥眸子深沉:“冷采文知道我的一些秘密,不能让他活着离开,而他不论躲多久,他最有可能去的去处便是太子府,加派人手前去围堵他。”

    “是,主子!”

    玉逍遥冷笑,其实就算冷采文真将他的事情说出去,对于大局来说已经改变不了什么了,对于一个为爱所困,可能随时会变的人,玉逍遥不会完全没有防备,冷采文以为做的很好,但是那不断变幻愧疚的心事,玉逍遥还能完全不知道吗?只不过他不会允许背叛者的存活。

    太子府里,冷刹突然来报:“太子、太子妃,这两日府外似乎有陌生人在走动。”

    百里辰挑眉:“噢,可有查到是什么人?”

    “暂时还没有,这些人似乎在找谁,暂时看着不像是针对太子府。”冷刹摇摇头,将打探的消息如实回报。

    “找什么人?”百里辰与欧阳月对高一眼,百里辰道:“你先暗中盯着点,先不要打草惊蛇,看看他们要做什么再说。”

    虽说这些人行动各方面都是极佳的,但不要忘记这是太子府,是百里辰与欧阳月的地盘,他们在这里可有着外人无法想象的势力与底牌,若是只徘徊个个八时辰还好说,时间一久了没有他们发现不了的探子或是奸细。

    两日之后太子府外突然传来打斗的声音,冷刹早已带人前去,当看着那浴满鲜血的人是一惊:“快,救下冷二公子。”

    太 子府汹涌着冲出来一队人,然而与这些人缠斗,最后还是让冷采文腰腹又中两剑,还有一剑紧挨着胸口,若不是及时止血冷采文这条命算算搭进去了,冷采文身上此 次大小伤口少说也有五六个,因为失血过多即使补也让他晕睡了五天才清醒,一清醒她就看到一个身姿窈窕的女子正低头弄着什么,他呆愣了一下,以为自己是在做 梦:“我死了吗?”

    女子忽然一抬头,面露惊喜:“表哥你醒了,快躺下。”欧阳月一喜,忙挡着没让冷采文起身,只在门边吩咐丫环过去叫大夫,这会百里辰与拉着百里宿的手过来了,三人笑望着冷采文。

    百里辰摇头道:“真是个命硬的,受了这么重的伤你都没死成,服你了。”这话说的挤兑,可是冷采文与百里辰相识多久,自然看出百里辰眼中的喜色,他时真为他感动担心了,冷采文心中突然一发紧。

    百里宿倒是说道:“表舅真是弱不经风的,竟然让那些坏人伤了,你应该将他们通通打趴下,让他们看看你的厉害。”百里宿握着小拳头,愤愤的道。

    冷采文笑了起来:“咳咳咳……”只是下一刻却因为带起伤口痛的直咳嗽。

    此时太医奔进来,给冷采文把了下脉道:“冷二公子,现在不能情绪太过激动,也不能做剧烈的运动,下官开些里服外用的伤药,定时让冷二公子服用即可,而且还要防止受风引起的寒热毒症,不然引起发热等症会加速冷二公子的病情,甚至有性命之危。”

    “刘太医孤明白,有劳你近日多照看下冷二。”

    “是,太子,下官一定尽力而为。”

    丫环带着刘太医下去开药,欧阳月也摸摸百里宿的小脑袋道:“宿儿不是要去练剑了吗,表舅舅你看过了,就不要耽误学习了。”

    百里宿顿时一嘟嘴,当他不知道他们要说秘密不给他听嘛,不过百里宿还是哼哼唧唧不情愿的离开了,对于欧阳月说的话,百里宿很少会拒绝。

    这屋子里只剩下百里辰、欧阳月与冷采文三人,百里辰便道:“说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冷采文眸子微闪,眼微微垂下,似乎有些难以启齿,百里辰与欧阳月也没逼他,但是显然也不会就这么放任,必竟冷采文在太子府外被人追杀,这不止是得罪冷府连带着太子府都敢得罪,绝对是非同小可的事情。

    过了许久一会,冷采文突然说道:“苗疆圣王,正在策划一个阴谋,而我正好隐约知道了点,所以他要杀人灭口。”

    冷采文一说完,百里辰与欧阳月都沉默了,虽然早在冷采文被追杀到太子府,他们就隐约觉得冷采文不太对劲,但是亲耳听到还是有些复杂,因为冷采文的这话同时告诉了百里辰与欧阳月,他其实原与苗疆圣王有接触,甚至是合作关系,可以说是他们的敌人。

    三个人有一阵谁都没有说话,欧阳月看了冷采文一眼,缓缓道:“那苗疆圣王要做什么?”

    冷采文不知为何眼眶有些发红,忍着胸口伤口的阵阵刺痛,缓缓说道……

    三人谈了约有半个时辰,然后欧阳月便出去监督百里宿练剑,反而百里辰多留了一会:“你可真糊涂。”

    冷采文苦笑一记:“是啊,确实是糊涂。”因为那个野心他做了许多错事,甚至最后九死一生的逃出来了,最后还是被表妹夫妻两个救起来的,可不是让他显得十分可笑吗。

    百 里辰盯着冷采文瞧了一会,最后摇头离开了,冷采文看着他的背景却是陷入沉思之中,他做了什么事他们没问,甚至没有更多的苛责,可这越发让冷采文愧疚,若是 百里辰与欧阳月大骂他一顿,他反而会觉得理所当然,心中好受一些。他知道他们是不想他过于自责,可是冷采文摇头,错就是错了,犯了的错,是根本无法弥补 的。

    冷采文捂着胸口,露出苦笑,他倒是真希望表妹可以愤怒的大骂他一顿,就算只是一刻眼中全是他也好啊。

    他怎么现在还在想这些不切实际的念头,当初不就是因为这样所以才被自己的欲望迷惑做出错事来吗,从他进入到太子府后,以前的所有奢望都在埋藏在他心里,他不能再错一次了!

    另一边京郊一队乔装的商人队伍出离,离开大周,往边关走去,人群中一个一脸黑样的男子,眸子有些发黑,转头回看了眼京城的方向,最后还是没将她带出来,不过没有关系,是他的东西,他总会夺来的,只是费些事罢了。

    此 人不是别人,正是苗疆圣王玉逍遥,至从在太子府外失手让冷采文被救后,玉逍遥接到消息第一时间便离开了京城,那冷采文被救他的事自然就不再是秘密了,不过 他不在乎,真正的枭雄便是能面对层层困难,还能无所畏惧,而且最后称霸一世,这天下,这大周本来就是他的,他终有一天要夺回来,而这个想法已经不远了。

    玉逍遥很小的时候便一直有个信念,不应该说从他懂事以来,他就知道,他必须有一个信念,他要夺回大周,因为那是他的国家。

    没 错玉逍遥正是前朝的人,之前天山那里设有五行杀阵的时候,百里辰便说道前朝有一个风流才俊的皇子,因为被前朝皇帝忌惮所以送走了,从那之后那个皇子就再也 没有出现在人们的视线里,有人说这皇子被前朝皇帝暗中派人杀了,也有人说前朝皇子因为受不了落差疯了,也有说前朝皇子因为不得志最后郁郁寡欢得了一场重病 便死了,人们听到这消息也只能无限唏嘘一下,可事实上这位皇子非但没死,心中却计划着一盘大棋。

    其实那些传言也不尽是猜测,当初 前朝皇帝对那皇子确实下了杀意,也派人一路追杀刺杀,那皇子身负重伤却是掉下了山崖,最后落入水中被冲走了这才捡回一条病,机缘巧合下,而后竟然被当初的 苗疆圣王看中,便收了其当弟子,最后学得了一身苗蛊的本事,老的苗疆圣王死后,便由前朝皇子坐了苗疆圣王的位置,是以,玉逍遥不是别人,他正是当初那位前 朝皇子的后代。

    玉逍遥从很小,还没有懂事开始,便被强迫的学习知识,琴棋书画,诗词歌赋,还有一身出神入化的蛊毒本事,先不说那些琴棋书画与诗词歌赋一个小孩子能学出什么,而他学不会便要受到鞭打,根本没有什么人权,更何况学习蛊毒也觉不是想象中那么容易。

    像 厉害的蛊虫那是怎么来的,就是抓来一群毒蜘蛛、毒蝎子等巨毒的虫子们,将他们关在一个大瓮子里,然后让它们互相残杀,最后百八十只才能得一个蛊虫,有些更 加厉害的蛊虫甚至要几百个淘汰出一只,甚至千八百才得到一只,而这苗疆圣子,也就是苗疆圣王下第一顺位继承人,想要练就百毒不侵的体质,他首先要了解和感 受毒物,玉逍遥是怎么活过来的,他每天都要被强行按在一个大瓮子里,里面放满了毒草毒植,到后期甚至要在里面放下毒蛇毒虫等物,上面盖着盖子,四下用泥巴 封住,在苗疆圣王不下令的时候,谁也不敢将那瓮打开,日复一日年复一年,那种痛苦根本就是非人的待遇。

    就连玉逍遥的面容与气质都 发生了改变,越来越倾向于邪魅,至使他能在两种样态下周游,当初上一任苗疆圣王便与太后接触过,那每年给出的丹药根本是故意的,太后拿苗疆当成棋子,而他 们又如何不是呢,当初他们是抓住了女人爱美的心态,太后在皇宫生活没有安全感,只想用青春守住宠爱,其实就算太后没有提前被明贤帝断药恢复苍苍老貌,再有 个三五年太后也会损尽精气而枯死成一堆干骨,那是极为霸道的一种毒药。

    玉逍遥的成长所受的折磨,不是一般人可以想象的,而他从小 便灌输最多的理念就是,这大周朝原本就是周于他们的,现在被他们叛国侵占,他总有一天要夺回来这天下来。在他的眼中,大周朝的人都是一群土匪,是一群等待 着被他打败倾吞的,他们不供待天,他做任何事情都是为了前朝天天万万的百姓,他从来没觉得自己错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