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精品 > 春集山 > H
    展昭都有点缓不过神,他们是怎么到了床上。

    只记得他问了她一句,要不要跟他做。

    她被亲的迷迷糊糊,“嗯”了一声。但是她连身份证都没带,现在想做也做不了。

    结果他直接拉着她上了酒店,刷了门卡才知道,这儿还是他家开的酒店。。

    她一边被压倒在床上,一边想着家族企业的利益关系。

    他伸手剥她的衣服,一边从上往下注视着她,眼里带着浓浓的欲望,见她走神,动作又粗暴了点。

    虽然她说不要联系了,可是他还是想她。

    想见她,亲她。

    他低下身,亲吻她雪白的脖颈,上边的白衬衫被他剥开了,同色系的内衣就裸露在空气里,在灯光的照射下,在他面前。他覆手上去揉搓,一边顺着脖子亲下来。

    路过锁骨的时候,他在上面留了个印子,用牙齿。听她颤着声音说痛,狭长的锁骨上已然红了一块,他满意自己的杰作,又安慰似的亲了亲。伸手绕过她,从后面不太熟练地解了内衣扣子。

    雪白的双乳被释放着跳了出来,浑圆的一团上缀着一颗红豆珠子。他只觉得喉咙一紧,张嘴含住。

    是甜的。

    他伸出舌头舔舐,一遍遍在嘴里画圆,没有频率地用牙摩挲,听她在他身下喘息。伸过来想捂住他眼睛的双手被他压在她的头顶,他继续往下亲。

    内衣穿得太紧,在上面留下了一圈印子,他一一亲过,虔诚地像一个信徒跪拜在信仰面前。

    她的腰一丝赘肉也没有,他伸手捏了捏,太细了,感觉他一用力就会被捏断。小姑娘的肚脐眼都感觉格外可爱,小小圆圆的,他没忍住,细细舔过,然后往下。

    “别...嗯...”

    展昭觉得自己在梦里,做了不知道多少个春梦,又是一个续集。但是触感真实,她发出声音也没有回到现实。

    她在自以为的梦里,夹了夹双腿,感觉穴口有一包黏液被挤了出来。

    其实从江松亲她起,她就湿了。

    湿哒哒,黏糊糊,异样空虚。

    江松延着裙子边揉捏了一圈,手指绕到背后脖颈后面的脊梁骨顺着肌理一点点往下滑。怀里的身子因着他的动作,像一只受惊的猫,挺着身子往他怀里来,贴的严丝无缝。

    尖挺的乳尖剐蹭着他的胸口,隔着一层薄薄的短袖,他伸出手去拽了下来,裸了上半身,再跟她肌肤与肌肤贴回去。

    两人具是舒服地发出一声喟叹,肌肤之亲带来的慰藉感尤为满足。

    他把她的裙子往上推,下面穿了条短短小小的安全裤,伸手往下拽,露出一截小姑娘的内裤。

    黑色的蕾丝边映入眼帘,和白色的肌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他拉着一块儿往下,强势地将一条腿挤进小姑娘想并拢的双腿。

    “别...”

    “不要跟我做吗?”他哑着嗓子问,就算现在说不要也晚了。

    “湿了...”她哽咽着声音坦白。像犯了错的小孩子,小心翼翼地道歉。

    他眼里赤红一片,下体硬得发涨,还被束缚在衣物里。他伸手脱了自己的外裤,又去脱她的,听她小声说自己湿了,只觉得自己色欲上头,动作都有些急切的粗暴。

    内裤连着安全裤被拽到膝下,她见他仔仔细细盯着看,想合上腿,又被他的腿抵在中间,羞耻心让她的脸急速升温。

    “别看...”

    稀疏的毛发下,两瓣嫩肉中间有条小小的缝,缝中有晶莹在闪烁,他伸手过去捻了一下,又挪开,拉出细长的丝。

    “好看。”他回她,声音哑的不像话。挪开隔在中间的腿,不给她并拢的机会,两只手搁在她微微曲起的膝盖,往外拉,展成一个大大的“M”字。

    那条缝随着动作慢慢打开了入口的大门。穴口涨缩着涌出晶莹,连微微凸起的阴蒂上都沾着湿哒哒的液体,随着身子轻微颤抖,向他挥着欢迎光临的手。

    他咽了口口水,凑过去闻她。

    一股黏人的甜味微微泛开来。

    小姑娘果然哪哪都是香的,他看着近在咫尺红豆子,莫名想起上面那张嘴的红豆,是不是味道也一样。

    他好奇,他张嘴,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一下。

    “啊...”

    她整个身子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酥爽顺着被舔舐过的地方往上,从脊椎传达到大脑,“脑海里炸开烟花”这个形容她在这一刻突然明白了。

    “别...太脏了。”

    “不脏。”

    他说话的气息就喷在她的穴口,有点痒,有点麻。

    她躺在床上看不清他的脸,只能看见他的脑袋搁在她腿中间。

    重重地舔一下,又重重地吸一下,阴蒂周围遍布敏感神经,她张着腿,只觉得自己下面不断有液体流出来。

    微微有点凉的指尖摁在她的阴蒂头上,挤压着打圈,他的舌头舔至穴口,急切地想往里走,一下一下,摩擦在细滑的阴道浅层。敏感的两个地方被同时照顾,她失神地张着嘴大喘气,由着身体的反应一下下地低吟。

    “不要了...啊...啊...”

    快感来的太猛烈,她想推开他,结果他一只手拉着自己的一条腿,手上的速度加快,她觉得身体里有股热流不受控制地涌出,身子一下子软了。